你遇到过哪些诡异或离奇的事?
年少时经历过两件事,算不上多诡异,只是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迷惑,因印象深刻,记得比较清楚。
一个是:上七年级时,在镇上的学校住校,每个周六下午都要回家准备下个星期的伙食,镇上离家六七里路,为图近便,需要穿过一条蜿蜒的田间小路,过了小路尽头,有片大汪塘,汪塘西边有户人家,这户人家养了一二十只鸭子、鹅,多远就能听见它们呱呱地欢叫声,时值中春,汪塘四周杨柳依依,绿水翠叶,每次经过这片汪塘,我总会为了多看一眼曲项向天歌的大白鹅而放慢脚步。
那天,在我快要走到这家人的门口时,隐约听到后面有人喊我,转身看看,却没有发现人影,以为听岔了,就又走,然而这个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轻轻的,犹如从空气中飘来,又好似我奶奶的声音,回身再看看,还是没有人影,就想肯定是听岔了。
回头继续走,走到这家人门前时,忽然一股猛烈的疾风擦着我的鼻尖飞了过去,随着咕咚一声响,在我右边的汪沿处落下一块黑乎乎的砖头,接着一头黑白相间的半大花猪嗷嗷嚎叫着狂奔而去。
我当时愣住了,年龄小么,也不知道怕,只是觉得鼻尖那儿热辣辣的冒火。而另一个发愣的是这户人家的男人,他站在他家门槛上,一只手保持着仍砖块时的姿势,我和他就这么相互盯着愣了一会,他才过来问我:
丫儿,没事吧,我摸摸微微发疼的的鼻子说:没事。
到家时,我奶奶正在火房烙煎饼,显然喊我的声音指定不是奶奶的,鼻子那越来越疼,我照照镜子,才发现鼻尖处竟然掉了块皮,正往外渗血汁,我给奶奶看,没有说和砖头亲密接吻的事,奶奶也以为我是在哪儿蹭着了,顺手捏了点草灰给我摁上,这事儿几天后也就忘了,从来也没和任何人提起过。
成人之后的日子里,每偶尔想起这事儿倒是产生了心有余悸的后怕,如果当时在往前挪那么半寸,或许就没有今天写文章的人了!可至今我仍然困惑着,那会喊我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呢?
另一件事呢,就有点儿可笑中掺杂点离奇了,十岁左右的时候吧,暑假里的一天和丫姑、热姑、还有大美三个,去村南的野地里挖猪草,实则是去野疯,村南有条小河,小河上有座小石桥,夏天的河水柔和清澈,我们把猪草洗净凉在小桥边的青石板上,然后去河水里嘻戏,到傍晚时分,猪草凉干了,我们也玩够了,一路打打闹闹回家去。
我和大美两个撕扯着闹的没有正形,就一起滚到路边的沟里去了,沟里没水,满满的杂草稞子,完了爬起来时,猛的看见离我俩一步之遥有一窝血肉模糊的东西,虽然年小,但我俩也清楚那是些什么玩意儿。
那会的农村,还沿袭着未足月就夭折的婴儿随便丢弃的陋习,而这条干沟的连接处正是官林子所在地。
我和大美吓得连喊带叫往上爬,跟丫姑、热姑喊:有死孩子、死孩子,我们四个一路逃命似的往家跑,气喘吁吁跑到家,也没敢说这个奇遇,因是偷偷出去的,怕挨打,好在大人们都忙着呢,也没注意浑身沾着泥草的我。
第二天起来,就发觉我的左眼红了,开始也没当回事,以为是脏东西腌的,谁知一天比一天红,看着红的分不清黑白眼球了,老妈才意识到这可不是简单的进了脏东西揉红的,就带我去看赤脚医生,拿了眼水滴,滴了好几天,反而越滴越重,难受极了就拼命揉,越揉越肿的历害,这只眼一天到晚泪水涟涟的,老妈看着我血赤赤的眼终于担心起来,怕我变成独眼龙,然后就打针、吃药,然后也没多少作用。
那时我们村有个看小孩惊吓的婆婆,在十里八乡很有名气。老妈见眼水针药对我的眼没有用处,就病急乱投医么,带我看了神婆,那婆婆和谒可亲,瞅瞅我的眼,摸摸我的头,然后和老妈滴咕了一会。
那天晚上,老妈安排我早早睡下,十点多钟,那婆婆手里提着个小小的瓦罐来我家,在我床头又念念叨叨一会,带上老妈早已备好的黄草纸,两人出了门。
听说是去了离我家百米远近的十字路口,烧了黄纸,倒了瓦罐里的东西。
老妈回来后,关闭大门,那夜是不允许任何人在进出家门的。
这番操作,让少时的我备觉神秘又好玩,可老妈吩咐我不许说话,更不许问东问西。
之后,我的红眼病确实好了。但是,我相信这绝不是神婆婆用歪门邪道的巫术起的作用,而是打针吃药滴眼药水起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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