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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你感觉人心险恶_服务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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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网络整理       时间:2023/3/7 14:56:07       共计:3553 浏览

什么时候你感觉人心险恶?

我不是一个好人,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应该算是个内心黑暗、心狠手辣的狠角色。但,没有办法,商场如战场。我不吃人,就会被人吃掉。曾经的自己也是个心地善良,阳光灿烂的翩翩少年,而直到2009我把同行死敌齐德林折磨到倾家荡产之后,时年而立的我才发现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穷凶极恶”的魔鬼。

代老板与齐老板

我姓代,是煤老板。在30岁的时候吃到煤炭市场红利的我仅仅用了两年多时间就赚到了2800多万的资产。在那个时候,年轻气盛的自己的确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豪气,所以在别人眼里我的形象多少有些桀骜不驯,高不可攀。

齐德林,也是煤老板。在我还没有入驻物流园之前他就是院子里的老家旧户,并且还是干得最大的一家公司。但齐老板发家致富的生意经却是上不了台面的。他专门以抄别人后路为主要业务,也就是大家口中常说的撬行。别看这种下九流的手段为其他商家所不齿,但已经把这一手绝活玩得炉火纯青的齐老板却并不这么认为,甚至他的嘴里经常有“天下的生意天下人做”这样的口头禅。齐老板年纪长我几岁,也是个年少有为的人才。可这个人的品行和格局却小如针眼,就单凭这一点从我认识他的第一天起就没有正眼瞅过他。

恩怨起始

和齐德林的恩怨是从一次抢客户开始的,08年的时候市场行情依然火爆,各家公司的业务科里人流不断。而作为货场里干得最好的龙头企业,我的公司更是门庭若市。络绎不绝的客户为了能尽早地抢到货源挤破了脑袋的往门框里蹭。反观齐德林家虽然也算红火,但对比起我的公司就显得冷清许多了。这一点他看在眼里,恨在心上。而曾经的霸主心态更是让他接受不了被我抢了饭碗的现实。为了抢夺客源,他别出心裁地在公司门口挂了一副标语:全物流园质量最优,价格最低。

齐德林不怕得罪人,因为整个物流园的商家他基本上都已经得罪遍了,也不少我这一个。对于他这种明目张胆的抢客形式,我倒是并不放在心上。因为在当时只有我一家有火车运输的实力,而物流园里的两条铁轨就好像是专门为我铺设的一样,其他家只有羡慕的份儿。齐德林虽然也有些实力,每天从早到晚无数量从煤矿奔袭而来的汽车源源不断地充斥着他的库存。可再怎么比无论运力还是成本上我都远远地强于他,或者说我和他的实力并不在一个维度上,再加上市场火爆,卖货不愁的因素让那个时候的两人还算是相安无事。

我们两人之间关系恶化的起因是在越来越多的客户开始质疑我的货物质量开始的。而这个谣言的源头就是齐德林,齐德林心里很清楚与我的差距,所以他开始用一些下三滥的手段到处宣扬我的坏话,而往货里参假就是其中最为阴险的一招。本来抱着大人不计小人的心理与他相处的我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厌恶感。

他的阴谋的确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少商家开始把我的货场当成了最后的选择。而齐德林的生意则是在谣言得逞的作用下扶摇直上。所幸的是我手里的几个大客户并没有因此而离我远去,一如既往地支持着我的业务。随着时间的推移齐德林吃小户,我吃大户成了我们两人之间无声的默契。有时候偶然碰面,我也会开着玩笑地挖苦他一番,而他也脸上不挂,要么反唇相讥几句,要么爱答不理。总之就是一副小人嘴脸的应对着我的嘲讽。

明争暗斗

齐德林真正把我惹怒是在他把一整列火车推进物流园的时候开始的。而这一列火车的货主原本应该是我,但是他却再一次施展小人伎俩抄了我的后路,直接在我挂靠的公司上做了文章,给与我合作了2年之久的老关系许了天大的好处,最终从我的眼皮底下偷天换日的拉走了货物。如果是他自己靠本事拿下的车皮计划我绝不会动怒发火,但是我没想到齐德林的手能跟着我一直伸到了上千公里外的内蒙古去。他的所作所为甚至让我感觉到身边或许安插着齐德林的耳目。

那段时间的齐德林简直牛到了天上,因为他成了物流园里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家有能力发火车的公司(火车运输并不与汽运一般操作简单,是需要铁路方面的铁路计划的。)在他看来,有了这个实力就等于有了和我掰手腕的底气。当然,在那一段时间里我真的被他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气得直翻白眼。而在此之后,他更是深耕我的货源关系,并在我的上游进货渠道对我展开一系列的污蔑造谣。形势瞬间急转直下,我的上游公司开始对我有所戒备,因为齐德林居然说我在老家亏了大钱,手里的资金已经无法承受住每月6列的车皮计划。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是我始料未及的。为了澄清事实挽回损失,我在内蒙一住就是两个多月。而在我驻扎在内蒙期间,齐德林却没敢露过一面。因为在他得知我到达内蒙之后,就赶紧地跑回老家去了。虽然最终在我努力之下保住了户头名额,但齐德林却顺藤摸瓜地从我手里分走了两列车皮计划,成了我真正意义上的对手。

如果说从前我对他是一种俯视的话,那么现在我和他基本上算是平起平坐了。这就像两个拳击手打擂台,以往我对他是碾压性的优势,而现在他却可以和我打得有来有回。在我领教了他这几次阴谋险恶之后,我开始正视这个对手。因为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真正地认识到,我和齐德林之间不存在和气生财这一说,而是你死我活的冤家。

正面交锋

既然已经扯破了脸皮,那么就没有必要再假装斯文。我首先根据自己公司的地理优势(想去他的货场必须先经过我的公司)对他的客源进行截流,把通往他公司的小路上堆满了煤垛。然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把曾经的那些被他撬走的老客户又撬了回来。而在我得知齐德林在上游公司里找关系花的成本要远远高于我之后,我更是利用成本优势把价钱拉低到他所不能承受的成本线上。三招过后,效果立竿见影,齐德林被我挤兑得近乎疯狂。

他不是没有想办法,关于我的造谣早已经被他散播的满世界都是,但是在价格优势面前,一万句话都显得微不足道,因为我进货的成本比你低,我卖货的价钱比你更低,客户不是傻瓜,在这个根本问题上谁心里都清楚应该选择谁。虽然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无奈之举,但为了挤垮他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也只有把他击垮,我才能安心做自己的生意。一山不容二虎,吃了我的蛋糕,我得把手伸进你嘴里抠出来。

在被我折腾了一个多月之后,齐德林已经被积压得满满当当的库存压得喘不过气来。可他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想着与我握手言和,而是下了血本地把自己的公司搬到了离我稍远的地方重新安营扎寨。这来回的折腾,又让他亏损了十几万块钱的搬家费。这个事儿在当时的物流园里成了大家的笑谈,那些曾经被他得罪的老板们也对我拍手称赞。虽然干了一件扬眉吐气的事儿,但我知道齐德林一定会用更加阴毒的办法对付我,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举白旗投降的。

对攻战

2009年之后,煤炭市场的光环褪去,市场主体转变为了买方市场。曾经的煤老板们也顺应了潮流选择主动出击去买家做销售。就像那句俗语说的:船小好调头。对于那些小商小贩们,大不了关门休息观望市场,而对于像我和齐德林这样的“巨头”在签订长期车皮计划硬合同的压力下,是没有办法歇业的。不管市场好坏,每月到时到点的就会有几千吨煤源源不断地送到我们的货场里。而如果单方面毁约,那压在上游公司上百万的保证金就打了水漂。

在这种情形之下,我必须尽快地找到下家舒缓货场压力。所以,在市场主体转变的第一时间,我就赶紧求爷爷告奶奶的去那些曾经挤破了门框的客户家里商谈业务。对比于我,齐德林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这些年他做生意的路子在如今的市场环境下根本就没有用武之地。他的手里压根就没有几个像样的客户能够给他的货兜底。但就像之前做的那样,他就像一贴狗皮膏药一样如影随形地摸清楚了我所拜访的每一家工厂,每一位客户,甚至连客户住在哪里都比我清楚。

齐德林不愧是玩人事的高手,他把曾经我整治他的手段反过来又用到了我的身上,并且是变本加厉。因为再怎么说,我每个月的进货量是他的一倍,所以在买家市场中,他的压力自然就要比我小得多。为了占领更多的市场份额,齐德林可谓是手段不用其极,像造谣生事这都是常规操作,而在与我向同一个厂家里供货时把样品偷梁换柱这样见不得人的下流手段更是时有发生。

买家很高兴,他们非常乐于坐山观虎斗,竞争得越激烈,他们的利益越大。齐德林的价钱永远比我低10元,这是明面上的事情,甚至在一次公开投标会上,齐德林舔着那张尖嘴猴腮的倒三角脸大言不惭的指着我表示他的价格只会比我更低。煤炭价格的持续走低,让原本就不好做的市场更加雪上加霜,而我与齐德林之间的价格对攻战更是让我们俩遍体鳞伤。我曾经想着和他握手言和,但是在看到他那张令我作呕的脸之后毅然否决了自己的一厢情愿。既然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阶段性胜利

有些朋友会说,我们两个人之间赔钱赚吆喝是不是有些夸张了。我要说,在高强度的货源压力之下,赔钱赚吆喝都算是轻的。如果不做,不出一个月齐德林就要被挤压的囤货压死,而我最多也撑不过两三个月。而在这种形势之下,我们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咬牙坚持着、祈祷着市场赶紧好转起来。

在我和齐德林之间的战斗进入白热化之后,我们两家的生意在外人眼里那是做得如火中天。因为我们两家巨大的价格优势,让很多大型用煤企业都不约而同地把我们俩列为了金牌客户。这种牙掉了往肚子里咽的难受只有自己知道。而也就是这两位打出了名声的煤老板,却同时地被本地的用煤大户——电厂看上了。在那个年代,我们本地的电厂还是小型电厂。但即使是小型,其用量也比全市用煤企业的总和还要多得多。

我和齐德林是同时被电厂约过去的,而我们两个人在会议室里碰面的时候,脸上的那种尴尬和无奈统统写在了彼此的脸上。但这一次,齐德林却出人意料地对我客气起来。他甚至主动示好的和我沟通起一会儿和电厂老总谈话时的价格问题。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心里又在转什么小九九,虽然我也是满面祥和地和他交谈,但对于关键问题我却只字不提。

我是首先和电厂谈的,其结果就是以低于市场价50元的价格得到了领导的首肯。而随后进来的齐德林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只报出了低于市场价30元的价格。这个差价是我预先想过的,因为我和他在上游公司进货的差价就是这20元。齐德林在领导的脸上看出来情况不妙,他极力地想要收回报价,但在我旁敲侧击之下,领导毫不犹豫地把合同书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就是想要告诉齐德林,你永远不是我的对手。市场好做的时候如此,不好做的时候亦是如此。而当齐德林失去了竞争机会之后,他却一脸微笑的对我恭喜再三,并不失风度的帮我敞开了门恭送我上车。但是在他那张满脸堆笑的三角脸上,我分明看出了不甘和深不见底的阴险狡诈。虽然取得了一次完胜,但是我却总觉得他还会出更加阴损的主意来报复我。而在拿到电厂合同后的第三天我的判断就被一顿暴揍印证了。

人身攻击

当我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时,一群手拿棍棒的社会人从四面八方把我围了个水泄不通。为首的一个叫小飞的头目把我招呼到车外,顺势就是一脚把我踹到了车门上,紧跟着就是一群人的拳打脚踢。在我被打得头晕目眩之际,脑子里闪现出来的第一个人就是齐德林。而之后小飞对我说的那句“冤有头,债有主。我签了不该签的合同”时,心里早已经把齐德林碎尸万段了。

齐德林已经把所有的恩怨都放在明面上了,电厂合同的损失让他失去了与我争斗的主动权。气急败坏的他用了让他后悔终生的招数来对付我。在小飞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鼻青脸肿地坐在地上吐着嘴里的血沫,拿起手机打通了肖红星的电话。

肖红星是我的“保镖”,同时他也是社会上名望很高的大佬。当然,这个保镖多数时候不过是以吉祥物震慑的形式出现的。然而这一次,我却需要他来真格的了。在那个时候,我是一个戴着“灰手套”的人,在明处我是一个老板,在暗处也有一众能为自己所用的兄弟。即使在我和齐德林闹得这么僵的情况下,我都没有动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去战胜他,可齐德林却先下手为强地给我做了外科手术。

肖红星在我住院期间不止一次地要去找齐德林的麻烦。虽然我心里也是这种想法,但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更为高效的敲山震虎,就像小飞对我说的那样“冤有头债有主”,谁打的我先找谁。其实这件事对于肖红星来说不过是小儿科而已,因为在我出院后没几天小飞就被肖红星一众人揍成了血猴子。而小飞也并没有武侠剧里那些江湖人物的义气,一股脑的就把齐德林前前后后的丑事全部抖落了出来。在得知了一切之后,我彻夜难眠反复思索着该如何对付这个难缠的对手。虽然齐德林对我下得去手,但是我却始终拿不定该如何反击他。毕竟,论手段和阴险他要更胜我一筹。

决心已定

齐德林到底不是泛泛之辈,就在小飞被打之后的第二天齐德林就拎着一提包的赔偿金和慰问品来到了我的办公室赔礼道歉。他极力推脱自己的责任,表示只是想要给我一些言语上的警告,没想着小飞会下手。看着他百般抵赖的丑恶嘴脸,我犹豫了一夜也没有拿定的主意,瞬间就开了窍,我要让齐德林粉身碎骨。虽然心里这么想的,但还是如往常一样一团和气的微笑以对。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谁吃亏也不会把丧气两字写在脸上。而就在和他气氛融洽的谈话之间,一个恶毒的计划在我的心里浮出了水面。

我对齐德林先是恭维了一番,然后第一次和他以兄弟相称。而这样做是为了让他放松下来,从而引出后面的重点。我对他表示,电厂的合同只要想做,我可以分一半的量给他。在他听到我的提议之后,两只小眼睛瞬间散发出了光芒在眼眶里打转。但是丑话在前,我作通领导的工作,需要他提供50万的质押金用来保证上货质量,不能因为他而砸了我的招牌。机灵的齐德林并没有马上答应我,而是对我感谢了一番后,要回去再考虑考虑。我当然会给他时间,因为我要的就是他心甘情愿地栽这个跟斗。而我也坚信他必定会同意,因为货源压力压根就没有给他拒绝的理由。

在这次见面之后没过多久,齐德林就和我一同出现在电厂领导的面前又附上了一份附加协议,把齐德林一并纳入了供货商的名单里。在拿到这份合同之后,齐德林手舞足蹈表情夸张的和我死死的握了握手,他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或者说他已经钻进了我设计好的口袋里。

以毒攻毒

和齐德林打交道的这些年让我十分清楚他的为人。所以,对于他的高兴和握手言和我也心知肚明的知道不过是表面文章而已,这样一个阴险狡诈的人怎么会轻而易举的束手就擒。而就像我所预料的那样,齐德林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内蒙古,他的意图是要先于我把火车发到家里占得先机。但对于整件事情的设计者来说,我已经把所有他能想到的事都提前安排好了,所以即使他亲自拜访了内蒙古上游公司的老总,在我的“安排之下”,老总也是坚决的否定了他的请求。我的货如期地拉到了货场里。

在上游公司碰了钉子之后,齐德林马不停蹄地又跑到了电厂里疏通关系,他要在我把货拉到电厂去之前把路铺好,好在验收之时给我制造足够多的麻烦,因为他想看我出丑,被电厂制裁,以便独吞下一批次的合同。而这种伎俩也已经在我身上用了无数次了,已经有了免疫力的我当然早在他之前便花了重金打通了所有的通道。而这个钱就是齐德林双手给我奉上的50万块钱,是的我要杀人诛心。我非常清楚齐德林的斤两,他并不是一个出手阔绰的人,所以经过这些年的交手,他的一招一式早已经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当然,厂家的关系也笑纳了齐德林的孝敬钱,毕竟也是一份收入。

在一切准备停当之后,我故意把收货的质检员叫到了我的货场里,在齐德林的眼皮底下把我事前收来的低卡煤和火车运来的高卡煤一并装进了车里运往电厂。齐德林非常惊讶于我的这种神操作,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明目张胆地在电厂质检员面前把这些背地里才敢搞的勾当放在桌面上。而质检员也故意在我们俩面前表演了一番,他面红耳赤地把我怒骂了一顿,告诉我如果这批货出了意外,让我吃不了兜着走。齐德林假惺惺地给我说了一顿好话,但是我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因为他清楚这些人都是他的关系,是他的人,所以我的这批货铁定要出问题的。而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自己才是真正的猎物。

在忙碌了两天之后,我货场里将近两万吨的货按照合同如约地送到了电厂里。而化验结果也如同事先安排的一样达到了合同标准。在此期间,齐德林对于我的化验结果全天候无死角地监视着。而当他看到我平安无事地拿到结算单的那一刻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涌现在了他的脸上。而这张合格的结算单也让他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情,我想凭他的聪明也应该明白了自己的结局。

理所当然,齐德林的火车比往常晚发了一个多星期,因为是我从中作梗。而当火车到达货场之时,离与电厂合同的规定时间也只有不到三天了。齐德林为了能够追平与我之间20块钱的差价,自然要用价格更低,质量更次的劣质煤做参配。时间匆忙,匆忙的让他根本来不及进行参配就学着我的样子装车验货。而被他奉做神明的质检员就是他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可惜的是,质检员并不是他的人,即使他好话说尽,甚至卑躬屈膝,那一铲铲颜色不一的劣质煤也被装进了化验袋里。看着被一辆辆装载着绝望的货车走出物流园的大门,面色惨白的齐德林当着我的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身败名裂

齐老板的最终化验结果是2000大卡的发热量,其他指标全部不合格。而电厂合同的指标是4800大卡,这就意味着齐德林不仅要承受赔钱的后果,还要承担参假的罚款甚至法律诉讼。作为他的“合作伙伴”,我好话说尽地帮他免除了最严重的结果。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齐德林的2万多吨货,最终只从电厂里拿到了100余万的回款。

然而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他在上游公司里将近100万的保证金因为他的落魄违反了合同而被没收殆尽。在我这里50万元的质保金也因为电厂业务的失败成了我的囊中之物,虽然这笔钱最终也用在了打点上。而即使他已经丧失了战斗力,我也依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我要杀人诛心。在肖红星和小飞的作陪之下,我把整个险恶用心的恶毒计划绘声绘色地讲给了齐德林。虽然他早已知道是我安排的这一切,但当这件事真的从我的口中说出的时候,斗大的汗珠从他的鬓角顺流而下,在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之后,齐德林当场昏厥了过去。

从那次别离之后,齐德林再也没有出现在货场里。听旁人说他拉家带口地搬到了另外一个城市生活。虽然对比之前的千万身家来讲他算是倾家荡产的完败,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齐德林还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望着少了齐德林的物流园,我的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或许出于内心的良知我不止一次的质问自己为什么要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但在回忆起这些年与齐德林的交手,一股戾气在心底里油然而生。没办法,我吃不下他,他迟早会吃掉我。我和他就是你死我活的死敌,在他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之后我们俩就再也没有握手言和的可能性了。

总结:商场如战场,在我的商海生涯中遇到过无数个能让我一败涂地的死敌。但是我却无一例外都化险为夷,这并不是自卖自夸,而是在经历了无数次战斗之后得出的经验之谈。蛋糕就这么大,而想吃这块蛋糕的人却数不胜数。我曾经是个心地善良的奋斗青年,然而在看清了自己所要走的这条布满荆棘的“成功之路”后,环境迫使自己必须要变得比别人更狠,更强才行。善良的人不适合做生意,因为当你准备好要赚钱的时候,你就得知道这就是在别人的饭碗里抢食吃。在明白这个道理之后,你才会坦然的去面对你的对手和敌人,才能学会该如何才能吃上这块令人垂涎三尺的蛋糕。什么时候我感觉人心险恶?就是从我下定决心跳进商海的那一刻起,人心就不容许我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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